【高贵教师妈妈被同学调教成母狗】(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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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今天课上,我妈妈和张强的各种表现都让我感到了一些灰心丧气。我明白
了,现在一切都木已成舟,我在第一次课上看到妈妈被张强调教,或者看到了她
在仓库里被张强各种玩弄的画面时。我心里还有一些侥幸的想法,觉得妈妈只是
被胁迫,被张强强行凌辱,而她自己的内心绝对是抗拒的,是不情愿的,我还想
用办法来解救妈妈。
  可是,从课上妈妈配合的动作,他们之间密合的默契。我又回想起了他们在
仓库里的时候,张强说:「母狗三式」后,我妈妈立刻做出反应时的迅速。我就
知道了,他们之间的关系肯定不是一天两天的了,那的用多长的时间才能培养出
那么无间的配合?
  而且,母狗三式?那说明除此之外肯定还有一式,二式喽,说不定还有还有
四式五式,或者更多。三式的动作就已经那么淫贱了,那其他的会是什么样子呢?
我妈妈能够立即分辨出每个动作并立即执行,这期间又花费了多少功夫,怎么做
到的?
  我试着想这想张强如同训练母狗般调教我妈妈的样子,一下子又控制不住了
自己的鸡巴挺立了起来。不禁让我羞愧万分,却又无法抑制住这些情感在我的心
中萌生。
  最终,我选则去操场上运动来忘却自己的想法。现在距离中考很近,学校为
了让一些体育不达标的学生锻炼。一般都会开放操场以及各种器材到很晚,学生
想留到什么时候都可以。
  一般都会有一个老师来监督学生不让他们偷懒,并在最后收拾各种体育用具。
  按理来说,监督老师应该都是体育老师,但只让这为数不多的体育老师加班
到很晚显然不那么多公平,所以偶尔还是会有那么几个其他科目的老师,或者有
时间的班主任在轮替。
  我继承了妈妈腿长的优势,跑步和跳远在班里也名列前茅,可是上肢却只有
女生水平,远远达不了标。所以我会在这里练习空抛实心球到很晚。
  我到的时候,监督老师还没来,所以我就专心在抛球。运动果然是宣泄的好
办法,不禁可以让我暂时忘记那些不快的记忆,还让我在抛球方面获得了从未有
过的好成绩。
  正当我对于自己成绩的增长开始有些沾沾自喜时,我的余光里,看到的张强
和我的妈妈正在慢慢的进入操场。
  突然,一道闪电从我大脑中闪过,我心中顿时感到不妙。我记得妈妈好像答
应了张强在放学后任他施为。张强也绝不像是能够善罢甘休的。难道今天负责的
老师是我妈妈,为的就是让张强可以对她为所欲为?
  果然,我妈妈夸着小包,步态僵硬地走近操场后,就说时间太晚了,让所有
学生立刻回家,同时不忘嘱咐身边的张强和他一起收拾地上的体育器材。
  这和她在第一节课下课后的做法何其相似,目的已然不言而喻。
  我看了看天,时间还早,她就那么迫不及待的享受张强的鸡巴吗?经过了一
天的折磨,我以不会对此时的场面惊讶,而是默默背起书包,出了操场。
  你觉得我会甘心回家?错,操场是在教学楼的后面,我从教学楼的西门进去,
又饶了一圈,在操场厕所的后面小心蹲着隐藏自己。
  我的视力一向就好,可以清除地看到本来就离着我不远的妈妈和张强,以及
他们所有的动作。
  果不其然,在那些学生纷纷转身回去后,张强就立刻急不可耐地将手放在我
妈妈的屁股上。手指隔着短裙使劲向下一扣,我妈妈控制不住,一个抖搐,让有
两个学生好奇的望去。好在我妈妈掩饰的功底强,没再发现什么不对的学生们就
没有在意。
  直到所有人都离开操场,张强才把手放下。拿起一根隔离用的一米多高的白
色橡胶棍。带着我妈妈走向体育用品仓库。
  只拿白色橡胶棒也算是收拾操场?我对于他们的行为有些不快,掩饰都不好
好掩饰,是怕别人发现不了?况且地上这么多东西,为什么只拿一根塑料棒?难
道,他要把那东西塞到我妈妈的下面?
  我担忧的看着那一米长的塑胶棒,我妈妈肯定会受伤的!
  张强走的很快,完全不为我妈妈着想。我妈妈走姿别扭之极,为了配合腿比
她更长的张强的速度,她必须小跑,而每一步,她都要狠狠地扭一下腰,臀部也
会大幅度提起,再加上他们的身高差距,小跑起来,我妈妈就是一只快速摇着尾
巴跟进主人的小母狗。不用说,那些笔定然还在她的体内。而她一边忍受阴道中
的物体所带来的痛苦,一边毫无怨言的服从着张强的命令!
  我咬牙切齿地跟住他们,见他们进入仓库并关上了大门,我立刻紧随其后。
  仓库虽大,但大门一点不严谨,我轻易就从边缘找到了可以看见里面的缝隙。
空旷的仓库让他们的声音扩大,更方便我的窥视。但他们这奸夫淫妇正大光明,
我这个儿子却要小心翼翼是什么道理?实在令人郁闷。
  屋内,张强让我妈关紧大门。而他却趁着我妈妈锁门背对着他的时候,走到
我妈妈的后面,举起他一直拿着的塑胶棒,如藤条般狠狠地抽向我妈妈的翘臀。
  『啪』的一声响起,随之而来的就是我妈妈尖锐的惨叫「啊!」
  我就在大门对面,这一声尖锐得让我的耳朵里嗡嗡作响。出了我妈妈的惨叫
之外,还隐约有什么东西如雨点般掉在了地上声音,原来是我妈妈突然受到重击,
阴道里的笔再也夹不住,全都『喷了』出来。
  而我妈妈在喷出了笔后,坚持不住的腿软,依着大门跪在了地上。
  还没等我反省过来,又听见张强的喝声:「废物,快把我的笔都捡起来,要
是坏了一支,呵」他冷笑了一声:「看我怎么收拾你。」
  妈妈明显没有完全回神,但在听到命令后还是机械地般的执行,呆滞地想从
地上捡笔。
  张强却是更加的不满意了,只听『咚』的一声,他用脚踩出我妈妈的脑袋,
并抵在门上,恶狠狠说:「哪有母狗用手的!」说罢就放开了脚。
  我妈妈在张强的脚后,将脑袋低了下去,用她性感的朱唇皓齿叼起一根笔后,
向狗一样爬到张强身前,想将她嘴里的东西递给他。
  但张强在此发难:「母狗穿衣服吗?」
  我妈妈闻言一愣,想要继续执行命令,但之前不准被使用双手,现在她嘴里
还叼着笔,完全无计可施。只能着急的扭动身体,想尝试不用手脚就把自己的衣
服脱下来,但依旧无济于事。
  张强则看着趴在地上妈妈,就如同热锅里的蚂蚁做着徒劳无功的事情。不由
得哈哈大笑,还从旁边搬了一把椅子坐了上去,一副要看好戏到底的样子。
  而我妈妈看到张强的动作吓了一跳,张强看到我妈妈收到惊吓到神情,将脚
摆在了我妈妈的面前,邪笑着说:「算了,先把笔放下,一会儿再说,先帮主人
拖鞋,谢恩吧。」
  本来看见张强把脚伸过来就想去舔他臭鞋的妈妈,听到这话,立马将笔放下,
又郑重地磕了一个响头,献媚道:「谢谢主人恩典,感谢主人让贱奴帮主人脱鞋,
这是贱奴一生的荣幸。贱奴一定用一生一世来报答主人的恩典!」
  相较于身材魁梧,大剌剌的坐在椅子上的张强,匍匐在地上的妈妈显得是那
么卑贱,看上去真有那么一点君临臣下的感觉。
  在一旁看着的我不住的咂舌,这一套一套的没看出张强这小子花花注意那么
多。我妈妈的下贱真是又到了新下限,连用自己的手都要别人同意,帮别人脱鞋,
还一生的荣幸,我看她生我的时候都没注入过如此之多的感情!我一变愤愤不平,
一边开始习惯性的揉搓自己高高竖起的鸡巴。
  张强看上去很是满意我妈妈的表现,他笑着看我妈妈将脸贴在他的鞋子上,
用嘴咬开系着的鞋带,一点点地将鞋松开后,叼住鞋的一边,将它脱了下来。
  这大热天的,张强穿的运动鞋,他的脚本来就很丑,经常被我在学校里公开
嘲笑。我妈妈能面不改色的脱下他的两只鞋,还能不晕倒,实在令我佩服。
  在我妈妈脱完张强的另一只鞋后,又咬住他的臭袜子,并将其脱下,塞到鞋
里。脱完鞋袜之后,我妈妈抬起头,用她水汪汪的眼睛看向张强,活像一只完成
了主人任务后期待主人表扬的幼犬。
  只不过张强并没有表扬完美完成任务的妈妈,他的脸色骤然变冷,喝道:
「你就想让主人的脚一直抬着吗!」
  受训的妈妈则不知所措的将头在此磕到地上,这次还发出了委屈小狗的「呜
呜」声。
  这画面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那个跪在地上的母狗是我妈妈的事实。我从来连
想都不敢想过我那高贵的妈妈会有这么做的一天。
  但张强好像早已司空见惯,毫不在意的接着命令道:「起来,给你三秒,脱
光。」
  这怎么可能?我妈妈的连衣短裙样式复杂,怎么也要十几秒才行,这根本就
是刁难!不过,这次是我多虑了。首先,我小看了我妈妈的训练有素,在她听到
命令后的一瞬间,就立刻挺起身子,双手抓住裙摆,猛地向上一撩,强行把衣服
从领口处脱下。多亏之前我妈妈为了取悦张强,将领口弄的特别松,才能轻易做
到。
  之后她竟然还有时间把自己的衣服整平,垫在张强的脚下,才再次跪叩在地。
  还有,我妈妈全身上下除了连衣裙,竟再没有没有一丝布料。丝袜和内裤早
就被脱了这我知道,但她连胸罩都没有穿。这也是她为什么能那么快的完成任务
的原因。
  当我妈妈的全身都暴露于空气中后,我看到了更加荒淫的一幕,那就是我妈
妈除了领口,大腿,和手臂意外,都被加粗的黑色记号笔写满了各种文字。
  『奴隶』,『母狗』,『公厕』,『淫贱』,『张强一辈子的女奴』,『张
强主人』,这些字和各种只有在漫画里才见过的符号布满了我妈妈的后背,甚至
还有两个『正』字写在她的屁股上,我还能清除掉看到刚才张强抽打我妈妈时,
留下的红印,正好穿过两个『正』字,看上去就像一个烤串。她的屁眼周围一圈
也画上了一个太阳状的图案。
  这画面的我血脉喷张,不自觉的留下了鼻血。却依旧无法从我妈妈的身上移
开半眼。
  而张强只是将他的双脚才在当作垫脚布的连衣裙上,这裙子可是很贵的名牌,
别说张强现在的一身衣服,哪怕他一年买的所有衣服加起来都到不了这裙子的十
分之一!这裙子让我妈妈穿上有如天女下凡,他现在竟然只是把它当成抹布一般。
就如同他是怎么对待这裙子的主人一样。
  他欣赏着我妈妈优美的身体曲线,以及身上淫荡的涂鸦时开口:「你做的很
好。」
  我妈妈听了这话,跪着回复:「都是主人教育的好,能让贱奴讨主人欢心,
贱奴荣幸至极。」
  妈妈的话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喜笑颜开,但张强却又板住了脸,厉声说道:
「但是!「
  他深处左脚则踩住我妈妈磕在地上的头,继续道:「我有说过你能用手吗?」
  他妈的,这完全只有刁难,你不用手三秒脱衣服?
  」况且「张强冷笑一声」我让你脱光,你脚上的是什么?你说都是我教育的,
那你那么多的失误也都怪我喽?」说这,他还不忘加重左脚的力道,在我妈妈的
头上捻了几脚。
  他这么一说,我才看见,我妈妈的脚上的高跟鞋确实没脱。
  我妈妈听闻此言,自是怕的不行,身体又蜷缩了几分,哆哆嗦嗦地恳求:」
都是贱奴的错,和主人无关,主人教的好,母狗笨,学不会,听不懂主人的话,
一切都是贱奴问题,与主人无关,贱奴愿意接受主人的一切惩罚,请主人再教育
贱奴,主人都是为了贱奴好,贱奴一定好好学,不给主人丢人。「
  这情真意切的话让我听着耳熟,是我妈妈教训我时,我给的检讨吗!除了她
倒是会现学现卖,改几个词就拿出来用了!这真让我心里不是个滋味。
  张强在我妈妈检讨后依然不打算放过她,他嘴角微微勾起,:」你错的可不
止这一点呢!「,说这,他又拿脚拍了拍我妈妈的头,问到:「继续说,自己还
有哪些错?」
  我妈妈对此好像已有腹稿,马上回答:「贱奴不该在课上对主人大声说话,
不该责备主人,贱奴还在课上冤枉主人,罪该万死,贱奴愿意付出一切代价来弥
补主人的损失。」
  难道我妈妈在晚自习多留作业时就已经打算这么说了?她自己在讨更多的惩
罚不成?那她竟是自愿被这么对待的?
  张强对我妈妈的话一点都不满意,哼道:「你赔?你这贱货送上到下不都是
老子的东西,你拿什么赔?」说着,他还指着自己上衣底部的一个黑脚印,说:
「就因为你那张贱嘴信口雌黄,害你主人我衣服脏了,还受了伤!」
  妈妈立刻做出反应,她依旧匍匐,但竟然开始微微扭起屁股,说:「母狗下
贱,贱奴闯祸害主人衣服脏了,就让贱奴用这张贱嘴把主人的衣服舔干净!主人
还可以在我身上随便撒气,怎么做都行,只求主人开心。母狗所有的东西都是主
人的,主人贵体有恙,母狗这条贱命都补偿不了主人一点损失,但母狗还有公狗,
主人只要开口,母狗就用公狗的东西赔偿给您!」
  这……
  我已经目瞪口呆,公狗,是我爸?还是我?她到底想做什么?我能从她的语
气中听到坚定,她现在还不满足?要把我们全家拖下水不成?
  张强思考了一会,说:「那好,你回去后就让你家公狗给你买一套红色蕾丝
情趣内衣,你明天穿着来,还有你明天要戴着你家公狗最贵的领带来上班!」
  「是,主人的命令贱奴一定办到。」我妈妈不迟疑的回道。
  「还有呢?继续!」张强继续问。
  不过这次我妈妈也没了话,显然不知道还有什么要说的了。只能如实回答:
「贱奴不知,请主人告知贱奴。」
  张强不乐意了,踹了一下我妈妈的脑袋后,咆哮道:「那你的贱狗儿子怎么
说?他在早上感冲撞老子,把老子的笔都撞掉了,生下那个贱狗,你该当何罪?」
  什么?张强怎么知道她儿子是我?震惊中得到了一个不想相信的想法,难道
是我妈妈告诉他的?她妈的什么高贵美女,严师慈母,连儿子都卖,虎毒尚不食
子啊!从妈妈让我别在学校里说出我们关系后,我一直守口如瓶,没说过一个字,
而现在,她自己却把事情透露了个底儿掉。
  我妈妈更是身体一颤,屁股摇的更凶了,声音上不自主地有些发颤:「母狗
的儿子敢冲撞主人,母狗管教不严,母狗就不应该生下那条贱狗儿子,都是贱奴
的贱穴太贱了,才生下那个不识抬举的贱货,贱奴该罚,贱奴请求主人把贱狗儿
子所有的错误都罚在贱奴母狗身上,贱奴死不足惜,求求主人今天全部射在贱奴
子宫里,让贱奴肮脏的贱穴被御液净化,让主人的气息可在母狗的基因里,这样
母狗就不会再生下那种贱货了!」
  听着妈妈的话,张强笑了,我的血却冷了。不管张强对妈妈做了什么,此时
的她只不过是一条摇尾乞怜的母狗,曾经的那个高贵女教师已经在她身上不复存
在,更别提,我的那个妈妈,这让我以后如何再面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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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常来说会这样吗?话说什么又是正常呢?我看着仓库里的那条跪着的母狗,
已经完全无法将它与我的妈妈联系起来了。而那条淫荡又下贱的母畜,它原本说
话的声音在我耳中渐渐变成了献媚讨好的犬吠,将我的意识带入恍惚。
  我完全无法理解,但大脑却在下意识的运转,开始分析那母犬的吠叫。无疑,
那原本在我心中无比高雅,严格,崇高的妈妈,作践的将我所崇拜的爸爸,她近
二十年的伴侣叫做公狗,而我呢?一直以来,她八月怀胎,十几年所谓的心血结
晶在她眼里也不过是条贱狗儿子。仿佛一文不值,有多少付出,多少爱。不管她
究竟是不是她的真心话,在出口的刹那,那条母狗所谓一切都属于主人的誓言也
必然是真。
  我觉得我的心脏肯定停了几秒,有什么东西碎掉的声响从我耳边传来,环顾
四周才发现,那声音来自我的心中,是那些将永远无法缝合弥补的感情与回忆。
此时的我仿佛站在一块位于海洋中心的木板上,随流飘荡,孤身一人。意识和现
实如调色盘版混着在一起。我开始无法分辨虚幻与真实了。哪怕马上从床上坐起,
发现一切都是在做梦都不奇怪了。
  当然,戏剧性的事情并没有发生,或者也能说,戏剧性其实是发生了的,毕
竟在我眼前的这一切,哪里会有比这更滑稽,更无厘头的喜剧呢?
  在这一刻,我的心态发生了质变,就像一片平静的海面。当然谁又知道那表
层下,有多少汹涌激涛的暗流。就像我依旧坚挺的鸡巴,无论如何也无法软下。
  相对于我心中的天翻地覆。张强却语气平淡地说:「去你他妈的,你倒是想
的美,你这骚逼天天想你主人我的精液,插到你那贱逼里,是在惩罚你还是在奖
励你?啊?」
  妈妈依旧被张强踩在脚下,急忙回答:「是奖励贱奴!贱奴实在是太想主人
的鸡巴和敬业了,上课想,下课想,回家里还想,贱奴见贱狗儿子惹主人生气,
所以贱奴想为主人生一个属于主人的,能讨主人欢心的贱狗!」
  张强听后则没有表情的流露,就像是他的奴隶对他的精液的期待是天经地义,
理所当然那般。
  终于,他将他的臭脚从他的母狗头上移开,又重重的踩在象征我妈妈美好象
征的高昂连衣裙上。做出了思考的动作。
  在张强思考的那一阵子里,我妈妈也是一动不动地等待着她主人的下一步指
令,要不是她那好似装着电动马达的丰满屁股一直在摇,我还以为时间静止了。
  「行了对你的处置一会儿再说吧,现在老子性质来了,其他的一会再说!」
张强用一只脚抬起我妈妈的下吧,看着她迷离的眼神和潮红等面颊,强势地下令:
「现在,去把我的书包叼过来。」
  我妈妈听到张强松口,立刻眉开眼笑,兴高采烈的爬到书包前,用嘴叼住书
包背带,用力往会拖。这一幕对于母狗而言算得上是了不起的训练有素了,不过
如果换成了一位高傲的教职人员,真是说不上的可悲。
  虽然费力,但我妈妈依旧尽可能快的完成了任务。张强也难得没有找茬,而
是一边奖励似的胡乱抚摸我妈妈的脑袋,让她发出舒服的『呜呜』声,一边接过
书包,卖力翻找他的特殊道具。
  不一会,他就拿出了两个小蓝瓶,摇晃着对我妈妈展示道:「母狗,还记得
这是什么吗?」
  我妈妈抬头,就像一个知道老师问题答案的孩子,抢着回答:「母狗记得,
这就是主人第一次让母狗找到自我时用的,是它让母狗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快乐。」
  我靠,那就是药喽!难道她妈的是毒品?
  张强得意道:「你本来就只是一条贱货,我看你可怜才大发慈悲的帮你,你
这荡妇运气好,我当时手头就有一瓶,现在又有了两瓶,能让你好好爽一阵儿了。」
  我妈妈重重的磕头:「谢谢主人恩赐,主人大恩,贱奴永生永世不敢相忘!」
  张强从书包里抽出一个超大号的塑料水瓶,将其中一个蓝瓶里的液体倒了进
去,也不过只有一个瓶底而已。他晃了晃空旷旷的瓶子,向我妈妈吆喝道:「母
狗,把主人的圣器取出来。自己把药调好。」
  我妈妈又是一个扣头,照常谢恩过后,爬到张强裆前,就跟帮张强脱鞋一样,
用嘴将张强的裤子脱了下来。经过询问并得到同意后,用手举起装有未知液体的
超大塑料瓶,对准张强的鸡巴。期间,我妈妈还能一直保持笑容。活像一个电影
里,伺候大老爷的丫鬟。
  张强也不客气,看到水平到位,直接一泻入洪。好家伙,一下子就尿了大半
瓶。完事后,还舒畅的舒了一口气,对我妈一摆手,说:「喝吧。」
  我看着那大半瓶黄色尿液恶心不已,我妈却毫不含糊,一句:「谢主人赏」
后,直接一仰脖子,咕噜咕噜就往下灌。和电影里的豪杰喝酒让人快意,不过,
我妈喝尿比那还豪放,她还不像那些英雄似的喝一瓶撒半瓶,我妈对着那瓶尿真
的是一滴都没漏。喝到最后,还能看见她那性感的小腹微微隆起,看上去别有风
味。
  张强看着我妈妈喝完了所有的尿,他的鸡巴也开始硬了起来。想不到他竟然
有这样让人作呕的兴趣,真是个了色。不过,话说回来,当张强的鸡巴完全竖起
来后,让我也不禁咽了口口水。那是怎样的巨根啊!那怕我们相隔有些距离,但
那根鸡巴的长与粗都让我吃了好大一惊。开始有点敬佩我妈妈了,她居然能一直
承受比她小臂还大的东西。
  张强让我妈放下水瓶,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我妈妈横爬上去,当中的鸡
巴正好直顶在我妈妈隆起的小腹上,又让我妈妈一阵不自在的哼唧。
  由于他们的体型差距,此时他们的动作像是家长要打不听话孩子,张强听到
妈妈的哼唧,大手一挥,『啪』的一声,毫不留情,让我妈妈发出条件反射的
『汪!』的尖叫。张强趁机发话:「趁着药效还没来。我先把你这母狗的帐里的
利息算一算。教训一下你这不知礼义廉耻的教师,你这教自不严的母狗。」
  母亲被打一巴掌后,还是立即附和张强道:「主人教训的是,主人教训的好!
主人要教贱奴礼义廉耻,教贱奴管教儿子,贱奴一定努力学,让主人高兴。」
  张强马上又来了两下,打得本来就被他用力抽了一棍子的妈妈不住的颤抖,
不停的汪汪叫声不绝于耳。
  「你急什么,我还没说怎么教育」张强开始肆意揉捏我妈妈性感有弹性的翘
臀,继续道:「等我说开始,你就循环唱『八荣八耻』,和『征服』,我给你打
节拍伴奏。」
  说着,他拿起旁边架子抓了五个乒乓球,蹭着我妈妈的私处,对她坏笑道:
「贱奴,今天考试,一共五分,看你能考几分,看你在我的培养下,是名狗还是
土狗。可别让我失望啊。」
  我妈妈一听,自觉地努力撅起屁股,用手尽量将自己的娇嫩的小穴扒开,让
张强可以更轻松的将球塞进去。张强也不客气,以粗爆的手法往里面硬塞。整个
过程就是倒放的母鸡下蛋,当然,可能一会就能看到正着放了。
  张强塞到最后,几乎是以蛮力硬怼进去的,我妈妈惨叫连连也没有停止继续
扒开自己的小穴,而张强也对此理所当然一样听而不闻,视而不见。一直到最后
一颗乒乓球,无论如何都会有小半部分留在外面。张强却也不在意。只是拿起架
子上的乒乓球拍,狠狠地拍在我妈妈的臀部,如信号抢发令般,「开始。」
  「以热爱祖国……以服务人民……」「啪……啪……」
  我听着趴在张强腿上的母狗的歌声,好不容意又想起了我妈妈那为人师表的
威风凛凛模样,在听到在我妈妈臀部演奏的伴乐,清脆悦耳,每一下都会带起一
阵肉浪起伏。看的我不自觉的加快了撸管的速度。
  等到我妈妈开始唱征服,听到「就这样被你征服……」「啪啪……啪」时。
还能看到塞在我妈妈穴里的乒乓球慢慢向外基础教育,虽然张强偶尔也会通过拍
打的方式把球又打回去,但不多时,彭儿的声音还是响起,随后就是乒乓球碰地
弹跳的声音。
  这些导欲宣淫之音,更让我激动不已,由于这首歌的节奏更快,张强也加快
了拍子的速度。而我妈妈在一下下的拍击下,不由得开始跑调,但每一次她的音
调往上升,会让我更加的激动。血液又重新沸腾了起来。
  在我妈妈唱到第三次的时候,她的脸已经红的不成样子,双眼更是迷离,四
肢开始不受控制的抖动。声音自然连一丁点调都找不到了。在一旁的我的鸡巴早
已红肿不堪,疼痛之下,却无法停止自己的欲望。
  张强看火候已到,命令我妈妈听下,并将手伸到我妈妈的小穴下方,要检查
成绩。我妈早已难以为继,现在尿道肌肉一放松,生下的几个『鸡蛋』被她一一
下出。
  张强有些不满,因为在他手中,沾满妈妈淫水乒乓球只剩下了三个,他气愤
地一拍妈妈的红肿的娇臀,骂道:「你个废物就知道给老子丢脸!」
  妈妈在欲火的焚烧下,丧失了自我,浪叫道:「啊!是母狗的错,母狗废物,
求求主人,插我,插我,狠狠的插死贱奴,求求主人,教训母狗,用主人伟大的
肉棒!教训小母狗的贱穴!快!主人!」
  张强其实也忍耐了很久,巴不得现在就把他那巨大的鸡巴插进我妈妈的极品
小穴里。但他依旧装作无动于衷的样子,只是将一只手指放在我妈妈的小穴入口
处,微微挑逗,让我妈妈更加疯狂,于是趁火打劫道:「给你没问题,你怎么报
答我?」
  「我给你,什么都是主人的,母狗的一切,快,快,主人,快!」妈妈的身
体疯狂扭动,想把张强的那怕一根手指插进去也行,但张强不愿让她轻易得逞。
而是露出计划通的笑容,继续问:「那你妈妈那条老母狗,你也会送给主人喽?」
  我妈妈的妈妈,什么鬼?我姥姥?难道张强还在垂诞我姥姥,虽然我家里的
女性都生孩子较早,家里环境不差,保养到位,我姥姥至今依然有着与我妈妈不
分上下的美貌,但她终究已经五十上下了啊?!有我妈还不满意,还想要我妈妈
的妈妈,真是个畜生!
  而我妈妈却在药劲的影响下,早已不知所言,只知道一昧地疯狂承诺:「我
答应,我答应,贱奴一定把老母狗送给主人,主人要什么都行,我都给主人,母
狗给主人,母狗的妈妈给主人,公狗的妈妈也给主人,都是主人的!」
  张强对这回答很满意,对着我妈下令到:「可以了,开封吧。」
  我妈妈一听这话,立刻从张强的腿上弹跳而起,利索得不像是刚刚经过一番
折磨得样子。
  然后,我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开封。我妈妈手指伸进自己的阴道里,夹出了一
团东西,我定睛一看,就是那失踪已久的内裤和丝袜,原来一直藏在我妈妈的最
隐蔽处。
  我妈妈将黏糊糊的丝袜和内裤随意一扔,就以最快的速度跳上了摆好位置了
的张强鸡巴上。是的,跳上去的,如同套圈一般准确。重力则将我妈妈的身体迅
速带了下去,让张强小臂长度的肉棒一插到底。
  「啊啊啊!」如同野兽般的吼叫中充满了快意和解放感,我都不知道她那小
身体里能爆发出如此巨大的声音。
  接下来的运动,基本上都是我妈妈在动,她坐在张强的上面,不要命一般疯
狂摇摆腰肢,我看着都怕那纤细的腰会成熟不住而断掉,转念一想,里面还有插
着张强的鸡巴,把我妈妈从下往上贯穿,肯定结实。
  在我妈妈『运动时』,张强还不忘提点妈妈:「爽不爽?臭婊子,小骚货,
你还有一点老师样?就他妈是我养过最贱的都都比你强。」
  妈妈不管不顾的叫喊:「啊!啊!我就是母狗!啊!母狗都不如!不是老师,
就是啊啊啊啊啊!母狗,贱货!我天生就该让主人上,就是的厕所,让主人怎么
玩都行!啊!啊!啊!啊!」
  张强看着我妈妈那副滑稽的嘴脸,一时兴起,双手抓住还在努力被耕耘的妈
妈,一下子将她举起,笑问道:「那你说说怎么帮主人拿到老母狗?」
  我妈妈突然脱离的张强的肉棒,还未消退的欲望愈烧愈旺。在空中疯狂挣扎:
「不要停,不要停!我给老母狗下药,我抓住老母狗的把柄,我让主人强奸她,
让她知道主人的肉棒有多好,母狗会有多幸福!求主人,给我,给我。让小母狗
给主人再生个小小母狗,一起伺候主人!」
  张强点点,猛地将手一松让我妈妈摔到他的肉棒上,这一次,张强不只让我
妈妈一人努力了,他也掐起我妈妈的腰,将其举到半空中,再撒手让妈妈重重的
砸到自己的鸡巴上,不断循环,用妈妈来套弄自己的鸡巴。而妈妈在张强的手上
毫无反抗之力。或者说,她压根没想着怎么反抗。现在有张强的帮忙,妈妈空出
来的双手,现在聚在空中,像是投降的小兵,又像是啦啦队员,不断的摇花助威。
「啊啊!啊!」而那富有节奏感而高昂的尖叫与呻吟声,成了为张强的胜利而发
出的欢呼。促使着他再接再厉,为张强更添一份动力。
  张强倚在椅子上,享受着妈妈的肉穴,并悠闲地观察着妈妈那不成体统的样
子,时不时的,会空出一只手来,重重的击打在妈妈的屁股上。「呀啊!」,而
每一次,妈妈都会发出凄厉的惨叫,从腰部开始疯狂的挣扎,殊不知,这更能满
足张强的施虐心。
  当妈妈在张强扭动挣扎时,张强就不再掐着妈妈的腰部,而是转为揉捏妈妈
的酥胸。妈妈虽然个子小,但是身材从来没得挑,在那纤纤细腰往上,是两座雄
伟的双峰,每当妈妈移动,都会颤颤巍巍。此时更是像极了两只受惊的小白兔,
惊慌失措之时被张强一把抓住,困在手心当中,如同妈妈此时的遭遇,不得自由。
  张强抓住了那两只小白兔后,开始用力挤压,让两只原本圆滚滚的小可爱,
变得各种奇形怪状。最后张强干脆掐住妈妈粉嫩的乳头,用力向外扯。受尽折磨
的妈妈却越加狂欢,她跳跃,扭动,尖叫。
  在门外观望的我,看着这荒唐的一切,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失控了的发动
机,大脑中的兴奋感让我根本无从分辨现在的我是不是在做梦,我的意识一会飘
到了屋内,我仿佛成为了当事人,有一会儿,我仿佛还在睡梦中,眼前只有虚无
一阵。伴随着屋内的火热,屋外的我更显冷清,此时我面前的这道门将世界分成
了两个,而我像是那冬日里的卖火柴的小姑娘,依靠着丝丝温存,可怜兮兮地看
着美丽的幻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