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年的执着】(8~完)


       第八幕背水
  saber甩甩头,试图驱散心头的那份苦痛。
  berserker被消灭本事一场值得庆祝的胜利,但saber无论如
何也高兴不起来。她看见了漆黑的头盔下那张苍白又癫狂了脸……那面容属于兰
斯洛特——她生前最信任的圆桌骑士之首。
  她觉得自己又背负了更多的责任,她必须得到晟邦,不光是为了自己,就算
是为了像兰斯洛特一样,迎来悲惨命运的那些伙伴们,她也必须复兴不列颠。
  「擅自行动又出去了这么久,真是有愧于master啊,回去以后有必要
向切嗣郑重的道歉呢。」住处回到视线范围内,saber心里想着。
  然而房间内她看见的却是一幕令人绝望的景象:爱丽跪倒在地上,泣不成声,
床上的切嗣身体干瘪发黑,就像被吸血鬼吸干了血一样。
  经由爱丽的交代,saber沉痛的闭上了眼睛,她见惯了死亡,但一想到
这种无谓的死亡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她就感到一阵疲惫。
  战斗还要继续,也只能继续下去,得到了圣杯,一切都有挽回的余地,但一
旦落败,无疑会失去一切。两个身心俱疲的女子,默默地在心里催动着最后一点
希望之火。
  行动电话响起,saber一边扶起爱丽,一边接起了电话,「爱丽,be
rserker已经退场了,我在刚刚的战斗中确认击杀了他。舞弥确认到ri
der的魔力反应在更早一些的时间也消失了,现在的从者只剩我和acher
两骑……到了决战的时候了。」
  爱丽擦干眼泪,紧张的问到:「archer……我听切嗣说过,那个从者
似乎是古老的英雄王,吉尔伽美什,你之前的伤势还没完全恢复,又要对上这等
强敌,恐怕……」
  saber露出坚毅之色:「把剑鞘放入我的身体吧,爱丽,再加上剩下的
令咒,未必没有一拼之力,英雄王虽强,但他失去了御主,现在是单独现界,只
要耗尽他的魔力,就能不战而胜。」
  爱丽叹了口气,「如果切嗣还在……大概也会这么做吧,saber,一定
要赢啊。」「我必会带给你胜利的,这把剑的名义发誓,我的master。」
  爱丽缓缓取出剑鞘,saber逐渐与其合为一体,充盈的魔力飞快修复了
她身上的旧伤,她又变回了那个战无不胜的骑士王,然而在她身体深处,一些其
他东西,也扎下了根……
  尽量保持更新速度……上网课真的好累本章为过渡情节,比较短,下一篇开
始进入高潮,收回一些伏笔。
               第九幕雪城
  爱因兹贝伦家古堡,雪之城。
  城堡内正在进行一场实力完全不对等的战斗。
  战斗女仆们挥动着武器,却只能在密密麻麻的虫潮里支持片刻,随即便被淹
没而消失无踪。
  神情冷漠的驭虫使却对眼前残酷的一幕毫不关心,「我费了这么多周折可不
是来看这些残次品的,既然爱丽有女儿,那那个女孩必然才是爱因兹贝伦家的完
成品。凭你们这里的防卫力量是保不住她的!把人交出来,我没兴趣灭族!」脏
砚不耐烦︴的对着堆满虫子的大厅说到。
  一个白发红眼的老者像幽灵一般自楼上飘然而出,愤愤然的说到「马奇里
……你的疯狂还没有结束吗!曾经的你去了哪里?!连旧日的理想,第三魔法的
实现你都可以弃之不顾了!你这个……噗!」
  一根飞射而来的毒刺打断了老者的唾骂,脏砚的额头上显出一丝恼怒,「你
以为你是谁?羽斯缇萨还是远坂永人?你只是那个人的拙劣仿制品而已,我愿意
与你对话只是因为你继承了这个姓氏而已!现在……」脏砚顺着虫子堆砌的路一
步步走了上去,掐住了老者的喉咙,「把下一任天之杯交出来。」
  老者无力的看着眼前这一切,最终还是屈服了,随着魔术的解除,在落地窗
旁,一扇门突兀地显现了出来。
  脏砚在看见门的一刻就无视了老者,他推开了眼前那扇门,看见了一个雪一
样纯白又可爱的孩子。
  「欸,叔叔你是谁啊?是客人吗?」
  「是啊,我是你长辈的老朋友了。」这一刻的脏砚,表现的像是个普通的长
者一般慈祥。
  「那你认识切嗣吗?他是我爸爸,他好久没回家啦,他答应我下次回家就带
我出去玩,去看看城堡外面的世界!你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回来吗~」伊莉雅一边
撒娇一边关心起自己的父亲。
  「我当然认识他了,我就是来接你,去看你的爸爸妈妈的。」
  「真哒!太好啦!叔叔真是好人!」
  「那,︴我们走吧,伊莉雅。」牵起眼前这个小女孩的手,脏砚推开结界的
门,带着伊莉雅走进了风雪中。
               第十幕任务
  冬木大桥,一场惨烈的战斗已经接近了尾声。
  身披红色披风的高大英雄再一次向着眼前金色的王者发起了冲锋。
  而从天而降的无数传奇兵器不断的向他袭来,渐渐不支的他最后还是被天之
锁束缚,死于乖离之剑下。
  「现在看来,只有想办法解决archer的御主来削弱他的力量,才有可
能在正面战斗中取胜了。」
  「切嗣告诉过我,archer的御主应该是那位远坂时臣,冬木的魔术世
家家主,魔术实力不亚于时钟塔那位君主,如果要对他出手,需要做周密的部署
才有机会。」舞弥分析到。
  「爱丽,你在听吗爱丽?」
  「啊……我知道了,抱歉,刚刚走神了,我会援助你的,saber。」
  「那,我们先回去据点准备行动计划吧。」
  一行人开始向藏身处移动,「切嗣的死……对爱丽的打击果然还是太大了吗,
这几天爱丽都无精打采的。」saber担心着自己的御主。
  「我这是怎么了……我的身体……好敏感……」爱丽脸色酡红,满心羞恼。
  「叮铃铃,叮铃铃!」行动电话响起,爱丽从春情中醒来,赶忙接起电话。
  「是舞弥吗?有什么事?」
  「我是『间桐鹤野』啊,爱丽。」
  听到这个名字的一瞬间,爱丽脸上羞涩的表情急剧的扭曲了起来,手指不由
自主的伸向下体,开始自慰,俨然变成了一头发情的母畜。
  「那么,你想起自己的身份了吗?」
  「主人,主人,爱丽是只知道做爱的痴女,是不知满足的肉便器,是您的雌
奴隶,啊!~」爱丽一边做着不知羞耻的宣言一边达到了高潮。
  「很好,我的小奴隶,不论你用什么方法,把saber毫发无伤的带到我
这里来,如果办的好的话,你就会得到奖励,你会在电话挂断后失去获得快感的
能力,直到你完成你的任务为止。」
  「不,不,主人,不要,爱丽不要失去快感,爱丽会活不下去的,主人~」
  爱丽发出哀求,但脏砚并没有理睬她,电话已经挂断了。
  失去了快感的爱丽顿时失魂落魄,露出了毒瘾发作的瘾君子一样的神色。浑
身上下都在痉挛,像是要把手整个塞进小穴里一样疯狂自慰也没有唤回刚才的极
乐。
  「不,我还要,我还要,给我,给我」爱丽几近癫狂的叫喊着,身体却逐渐
平息下来。爱丽逐渐恢复了冷静,但眼里的渴望却未有褪去半分。
  换掉浸湿的衣物,她对着镜子露出了淫荡的笑容,「我会把她带给您的,主
人。」一边说着,爱丽径直走向走廊尽头,敲响了sabe的房门。
  咕咕咕,还是晚了一天。
  这次更新量大份足!剧情走到这里就接近尾声了,再有一到两次更新的样子,
这个故事就会迎来完结,届时本人会重新把前后精修一下,力求故事的完整连贯。
              第十一幕纯真
  「可恶,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敌方master设下的陷阱吗?」
  saber狠狠踩碎脚下的虫子,自言自语到。
  自从听爱丽说间桐家的魔术师可能会了解远坂家结界的消息来到这里,一切
都不对劲起来。
  先是感知逐渐受阻,然后爱丽突然消失,现在又冒出源源不断的魔虫……
  saber叹了一口气,这该死的雾气连风王结界也不能吹散,很明显是魔
术师的手段,还是相当强力︴的结界,不过按照令咒的情况看爱丽那边应该没什
么危险,她还能感受到来自master源源不断的魔力供给。
  「爱丽应该是在和这里的魔术师谈判吧,没有了servant的魔术师,
肯定不会想面对别的servant徒增危险的。」saber这样想着。
  如果动用誓约胜利之剑,这种结界瞬间就会瓦解,但为了保留在面对arc
her时胜利的希望,她实在不想动用自己的杀手锏。
  「希望爱丽能赶快说服对方,不过,我也要想办法离开这结界,为爱丽争取
主动权。」saber下定了决心,开始试探结界的边缘。
  但saber做梦也不会想到,此时的爱丽主动得很,远不需要她去不用争
取。结界下的地宫中,在一张大床上,爱丽正谄媚地用嘴为脏砚清理着下体,神
色卑微得不似人样。
  「你做的不错,爱丽。现在你可以上来领取你的赏赐了。」脏砚戏谑地吩咐
到。
  爱丽闻言急不可耐地爬上脏砚的身体,对准他膨胀的下体疯狂地上下抽插起
来,「啊……就是这个!我要的就是这个!啊!好爽!」快感不断冲上爱丽的脑
中,让她体验到极致的性快感。
  「妈妈?」角落里传来一个小女孩怯怯的声音。
  爱丽的神情一震,她不可思议地看着角落里那个雪白的女孩,她的伊莉雅怎
么会在这里?母亲的本能让她恍惚间挣脱了脏砚的控制。
  「叔叔,你……不许欺负妈妈!」天真的伊莉雅本能的感到眼前的一幕不对
劲,但毫无性知识的她又说不出哪里有问题,只是觉得自己的妈妈像是被人欺负
∮了。
  「小伊莉雅,你看好了,叔叔没有欺负你妈妈哦,我们这是在做有趣的运动,
你看你妈妈她多开心!」脏砚邪恶地笑了出来,同时下体开始用力。
  「伊莉……啊!哦!~」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顶到了花心,爱丽不受控制的
浪叫起来,母爱所带来的片刻清醒被无情地打断,她又一次沉溺于无边的欲望中。
  伊莉雅看到母亲满足的神情一时间不知所措,幼小的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
对这个场面,脏砚牵强的解释没能扫清她的疑惑。
  「没错,伊莉雅,这只是在做运动而已,不用担心你妈妈,做运动又开心又
能锻炼身体,不会有问题的。」身后传来轻柔的女声,樱拍拍伊莉雅的头向她解
释起来。
  「樱也觉得没问题吗!」看得出来伊莉雅对这两天照顾自己的这个同龄少女
更加信任。
  「当然了,不信我们可以一起运动嘛。」樱很自然的脱掉了衣物,径直走向
床边。身边是同样把自己剥了个精光的葵。
  「伊莉雅,作为拥有高贵血统的家族,做这种运动是很有必要的,以前∫你
妈妈和爸爸肯定也做过一样的运动哦,没什么好担心的。」葵一边坐在床上一边
向伊莉雅说到。
  「那,我……也一起做运动吧」在樱和葵的劝说下,伊莉雅最终放下了戒心,
从众心理让她觉得这只是种自己不了解的运动而已。
  爱丽在脏砚有意的刺激下已经失神了,脸上还挂着痴迷的笑容,下体不由自
主的上下起伏着。樱见状伏下身子,把头探到脏砚的下体,仔细地舔弄着脏砚的
睾丸。葵则是扑到脏砚的上半身,双手轻抚他的脸颊,和脏砚激情深吻起来。
  伊莉雅懵懂的脱下衣服爬上了床,却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这时脏砚伸出
了一只手,摸上了伊莉雅的腿间。
  「小伊莉雅,既然你是第一次接触这种运动,我就来教教你好了。」粗糙的
大手开始爱抚伊莉雅的阴蒂,探入她尚未成熟的粉色缝隙中……
  「嗯……好难受,但是又好舒服。」伊莉雅忍不住呻吟起来。
  「学会了吗?伊莉雅,学会了就去帮帮你母亲吧,你看,她可是停下来了呢。」
  指了指高潮不止而仰面瘫软在床上的爱丽,脏砚说到。
  「嗯,伊莉雅已经学会啦!伊莉雅要让妈妈高兴起来!」学会了一项新技能
的伊莉雅兴奋的想要向自己的妈妈「展示成果」。
  娇嫩的小手揉捏着母亲的阴蒂,另一只手则伸出手指戳着自己来到这个世界
时经过的那条通道。伊莉雅毫无自觉的刺激着已经失去意识的母亲,让她的下体
不断抽搐着涌出一股股爱液。
  体液的流失和同源的魔力刺激让爱丽的魔力到达了某个临界点,她体内那来
自古老传承的精神防护终于被击碎了。
  脏砚留在她体内的魔术顿时开始发挥作用,抹去她「不必要」的思考回路和
记忆片段,塞进去她作为一个奴仆必须知道的准则。之前无论是丈夫的死还是脏
砚的控制术式都没能完全击垮的精神最终被自己的女儿摧毁,何其可悲!
  赤红的双眼逐渐变为深邃的紫色,爱丽的嘴上挂上了迷人的微笑。是啊,自
己居然才醒悟过来,怎么能为了自己的快乐强求主人呢,自己根本没有思考的必
要,主人的意愿才是最重要的,为了主人自己就应该献上丈夫的生命,献上自己
的身体,献上自己的女儿,自己的一切都是主人的,无论喜悦还是悲伤,只要是
主人的吩咐就要去做,这才是自己的本分啊。
  「哎呀,爱丽小姐,你明白了吗?」樱和葵抬起头来,露出了和爱丽如出一
辙的笑容,带着同样的紫色瞳孔问到。
  「是的,我已经醒悟了呢。」爱丽表情愉悦的说到。
  伊莉雅甜甜的笑了,因看到母亲开心的样子而感到骄傲,觉得自己也能帮上
妈妈的忙啦!却不知自己的母亲已经变成了他人手中不知亲情的人偶。
              第十二幕逆转
  间桐府邸前的街道上,突然响起了一阵铿锵之声。
  随着声音的接近,一个金色的人影逐渐凝实,这个男人身着黄金的盔甲,带
着不容抗拒的王之威严缓缓前行,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屑。
  「神代以后的魔术师也就是这种水平,真是蹩脚的结界啊。」一边说着,一
边走进眼前的结界,吉尔伽美什的身影顿时从街道上消失不见了。
  「真是毫无品味,这种地方简直是污了我的眼!」皱着眉头扫视着结界的内
部,发泄出自己的不满。
  「碍眼的脏东西,都给我消失吧!」从宝库中取出乖离剑,吉尔伽美什随意
的挥动了一下,这「色位」一级的魔术师才有可能施展的大魔术就像被狂风吹过
的云朵般消失不见了。
  随着结界的崩坏,saber也脱困而出,看到吉尔伽美什的第一刻,她陡
然提高了警惕。
  「英雄王,是你设下的结界吗!」
  「愚蠢的问题,本王的品味还没有差到那种地步,更何况,︴我才不会在王
与王之间的战斗中用上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这简直是对我的侮辱!」
  「那么,你是来与我堂堂正正决斗的吗?」
  「呵,高洁的王啊,你还没有与我并肩的实力,如果你落败了,就放弃你那
不切实际的愿望吧,你那纯净的心灵应该被纳入我的宝库中,而不是在无望的求
索中被磨灭!」
  「你不会了解的,英雄王。我的愿望不会消失,因为它不止属于我。只要我
还能战斗,我就永远不会停下追寻不列颠复国的脚步。」
  「哈哈哈哈哈哈,说得好,本王不会与你做过多争辩,你值得一场堂堂正正
的较量,不过在这之前,我要先把搅局的臭虫踩死才是。」瞥了一眼角落的阴影,
他将自己的财宝激射而出。
  「faaaaaaaaaa——wu——」伴随着疯狂的叫喊,黑铠的骑士
挥舞长棍打飞了王之财宝。
  「区区一条疯狗!」吉尔伽美什不断丢出更多更强大的宝具。「也敢冲撞王
的御座!」天之锁飞射而去。
  「aaaaaaa——」狂战士终究被天之锁困住,无力的挣扎着。
  「英雄王,让我来送他一程吧,他是我……昔日的伙伴。」saber感伤
到。
  「哼,这就是你作为王失败的证明啊,骑士王。」吉尔伽美什带着几分恼怒
别开的头。
  「兰斯洛特 -加龙省,我的袍泽啊,就让我在这把剑的见证下,结束你的疯
狂吧,愿你的灵魂早日回归圆桌的左右。」saber手中的圣剑散发出光芒,
作势便要斩下狂战士的头颅。
  「以令咒之名,saber,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以全部魔力,解放宝
具,击杀archer!再次以令咒下令,以全部魔力,解放宝具,击杀arc
her!
  在令咒的强制力下,圣剑改变了原有的轨迹,直指英雄王的后背!磅礴的魔
力倾泻而出,照亮了整条街道!
  「杂修!你竟敢……」吉尔伽美什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只来得及说出半句
话便被誓约胜利之剑的光芒吞噬。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saber从令咒的强制力中脱离出来,
茫然而愤怒的捶打着地面——刚才那一击用尽了她所有的力量。
  宅邸里一男一女两个人影走了出来。
  「当然是为了获得圣杯战争的胜利啊,saber。」爱丽巧笑嫣然。
  「可是这种不择手段得来的胜利,有什么意义!我要的不是……」
  「可我要的就是胜利,是什么样子,根本不重要。」脏砚搂着爱丽的腰轻笑
到。他的计划已经成功了大半,他不需要再隐藏在暗处了。
  「你这个卑鄙小人,你对爱丽做了什么!」saber一边叱责着眼前的男
人,一边试图用剑鞘恢复自己的魔力,没有魔力的自己是赢不了眼前这个卑鄙的
家伙然而被动了手脚的剑鞘没能给她带来一丝魔力,反而让她愈发精神恍惚。
  「可恶……你……做了什么手脚……」
  「一个简单的封印术式而已,伟大的骑士王啊,你的使命结束了,赶快回到
你的理想乡去吧,你的英灵之躯,我就收下了。」[与世隔绝的理想乡]不断发
出召唤,它存在的目的本就是收容,如今被用作封印媒介自然效果超群,sab
er的灵魂只是在徒劳的挣扎而已。
  「不,我的国家,我的人民,他们还在等待着我,兰斯洛特卿,啊啊……」
  最后一刻,面对着眼前的黑骑士,她带着五分哀求五分托付的语气想要说些
什么,却没能说出口,她的头无力的垂下,双眼失去了焦距,双膝跪地,像个失
魂的罪人。骑士王回到了理想乡,还在那里的只是一具空壳,一个傀儡。
  然而即使她说出口来,这个曾经名为兰斯洛特的骑士也不能回答她的问题了,
被天之锁灼伤,又被圣剑的余波击中,他已在消散的边缘。
  「真是个不禁用的东西,倒是和雁夜很相称呢。」脏砚随手甩出一发魔力弹,
击碎了berserker的灵核。金色的光芒闪烁,最后的从者也离场了。
  慢条斯理的在saber的身体上刻上练成符文,以后这具英灵之躯就是他
珍贵的魔偶藏品了。
  「啊……呵……阿尔……托利亚……」嘴巴不自然的动了起来,名为sab
er的魔偶已经落入了脏砚的控制之中。
  「这一刻终于要到来了!」脏砚眼中露出精光,他已经获得了这一场圣杯战
争的胜利,他那五百年执着,将在这一天,得到实现。

  思来想去还是搞了个完结篇。
  其实冲着恶堕和冲去的人把上一篇当成要介绍也完全可以(毕竟该到手的妹
子都到手了,人生还有什么追求!)
  以下是本人的一点私心,对fate这个故事,以及对脏砚这个人物的,基
本上全是纯剧情,带少量肉戏。所以就不收费了,祝大家看的开心!
              第十三幕圣杯
  间桐宅邸,慎二的房间。
  肉体碰撞的声音不断从卧室里传来。
  慎二觉得自己正在度过自己人生中最为畅快的时光。
  自从两天前他收到爷爷的「生日礼物」,他就没有停下过对凛︴的调教与凌
辱过。肆意玩弄一个同龄的美丽少女实在是他没有体验过的风流事,亢奋的精神
让他完全忽略了自己身体上的急剧变化。
  此时的慎二像是棵被催熟的果实,身形暴涨到了170多公分,连胡须都长
了出来,完全不像是个十岁的小男孩。健美的肌肉上青筋坟起,像石膏塑像一样
完美。
  而他身下的凛则翻着白眼,几乎要被这猛烈的交合玩死——她体内的魔术回
路几乎已经全数失去了,现在的她,几乎已经变成了一个普通女孩子,同样的,
她的肉体也渐渐变得丰腴,展现出女性的美好来。
  吱呀一声,卧室的门被推开了,脏砚出现在门口,身后是表情僵硬不带生气
的saber。
  而慎二仿佛没有看到自己曾经最敬畏的爷爷出现,下体还在不停抽插着,像
是个脑子长在下体的野兽一样不知疲倦。
  「真不愧是鹤野的儿子呢,这优秀的肉体,如出一辙啊!」脏砚审视着眼前
自己的「杰作」,发出∮了感慨。
  伸出手来,脏砚开始施展魔术,此时他的双手已经变得干瘪而苍老,又回到
了最初那迟暮的样子。能困住saber的结界显然不是什么轻易就能施展的魔
术,他的这句身体已经油尽灯枯了,现在他要来取用自己的新肉体——这几百年
的岁月里,他就是这样一次次苟活了下来。
  一刻钟的时间过去,房间里多了一具近乎腐竹的尸体和一个双眼赤红的灵体,
「慎二」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一样停了下来,冲着站在一旁呆立许久的saber
努了努嘴,saber便像收到命令的机器一样冲着半空那个癫狂的灵体「嗖」
的一剑劈下,灵体应声而逝,消散无踪。
  「恢复过来以后别忘了把房间清理干净,小母狗,都收拾完了就去虫室把内
伤治好,你的身体还要孕育下一代容器呢,要好好珍惜哦。」重获新生的脏砚显
然很重视容器的质量。
  「是……主……人」凛含混不清的回答着,身体的刺激还未消退,看来要有
一阵才能恢复了。
  脏砚穿上慎二的衣服,在穿衣镜前看了一眼自己如今的形象,仿佛自嘲般轻
笑了一声,走出了宅邸。
  就在他踏出大门的一刹那,门外的阴影中陡然飞出三道寒光,直指他身上的
要害,但凡中了一道,他都必死无疑。
  然而他身侧的saber动了起来,圣剑挥舞,三把黑键立时变了方向,远
远插在了地上。
  「偷袭盟友也是教会神父的所为吗,言峰绮礼?」脏砚嘴上不饶人,面色却
轻松自在。
  「只是看看我的盟友还有没有对等的力量而已,要是能多给我带来一些愉悦,
也未尝不可。」绮礼面不改色的说着恐怖的话语。
  「那么,有何贵干?别和我说你是来争夺圣杯的,我想你是没什么要靠圣杯
来实现的愿望的吧」
  「只是来确认一下结果而已,顺便看看有没有新的乐子,但看来你这里并不
欢迎我呢。」
  「你只是想见证圣杯显现的瞬间吧,那倒也没关系,我知道你在坚持什么,
如果你想做个见证也无妨,毕竟这个圣杯,相当与众不同呢。」脏砚一副一切尽
在掌握的样子。
  「那可真是……荣幸之至!」绮礼皱起了眉头,应声到。
  黄昏的余晖中,几道身影去向了中央公园的方向,去向了圣杯的方向,去向
了……终焉的方向。
  夜晚的冬木市中央公园内,一盏散发着神圣光辉的杯子正缓缓显现。
  在圣杯的光辉下,是一个蓝发青提着剑做出冕卫的架势,保护着脏砚,等待
着圣杯真正降临的瞬间。
  而脏砚却一直在检查着脚下的水晶灵柩,棺中是身着华贵的天之衣的伊莉雅。
  终于,随着天空中六道英灵之魂的集合,空中的圣杯化为了完整的虚影。脏
砚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对一旁的三女发出命令:「是时候了,尽到你们作为小圣
杯的作用吧。」
  闻言,三女齐齐脱下了身上的衣物,迫不及待的涌向脏砚身旁。
  葵第一个扑到了脏砚的怀里,经过几天的调教和改造,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淫
乱,乳房不自然的胀大着,轻轻一碰就有母乳喷出,被虫子反复蹂躏的下体已经
红肿起来,她自己却毫不在乎。
  脏砚则揽过葵的腰肢,以极其粗暴的方式向葵征伐着,年轻健壮的肉体上升
腾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一旁的爱丽和樱一边欣赏着这一出活春宫,一边忘情的自慰着,哪怕目睹脏
砚身下的葵已经进气多出气少,两人的饥渴也没有被遏制。
  片刻之间,葵的身体就像一片破布一样被丢弃到一旁——她已经被榨干了魔
力和生命力,死得彻彻底底。
  樱像是不认得自己母亲一样没有多看一眼母亲的遗体,只是爬向脏砚的下体,
不住的吸吮着犹自昂首挺立的巨龙,小嘴被填的满满的,几近窒息却又露出狂喜
的神色。
  脏砚按住她的脑袋,只抽插了两下,,就折断了樱脆弱的颈椎,源源不断的
魔力顺着肉棒流进他的身体,宣告着又一个小圣杯被「使用」完毕。
  爱丽最后一个与脏砚交缠在一起,而不同与已经死去的两女,脏砚捧起爱丽
的脸,一脸落寞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放荡的痴态,对准心脏用力按压了下去。
  随着三个小圣杯的归位,完整的圣杯终于显现出来,而脏砚的身上,魔力几
乎要喷薄而出,庞大的魔力量几近大圣杯的规模。
  「三个小圣杯,安格拉曼纽。」脏砚对着圣杯说着,「如果你觉得∫你能在
内侧与我争夺控制权,我现在就进去让你感受一下这些魔力能做到什么,如果你
没这个自信……」脏砚的神情陡然狰狞了起来。「就给我滚出来!单独显现对你
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吧?」
  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沉默,而后,大圣杯上,一缕黑烟缓缓逸出,结成了一
个身缠绷带的模糊人影。
  「你到底要做什么?如果你不想︴我在圣杯内侧寄居,六十年前你有的是机
会,何必等到现在?我现在已经不可能离开大圣杯了,除非有哪个白痴魔术师自
愿让我受肉!」
  「一笔交易而已,就让我来当那个白痴怎么样?有了这具肉体,你就能在世
上自由行动直到寿命自然耗尽,这难道不是你曾经渴望的吗?」脏砚面不改色的
提议到。
  「哦?你居然愿意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你应该知道吧?这个圣杯已经不是最
初的那个大圣杯了,它现在能实现的愿望相当有限,你真要舍弃肉体进入内侧?」
黑色的从者疑惑着,暗自打量着眼前的这具年轻又充满活力的肉体。
  「那不是你该管的事,你只要回答我你同不同意就好了,我只是不想浪费魔
力处理你而已,如果你再挑战我的耐心,我也不会吝啬。」
  「唉……」叹了口气,安格拉曼纽飘落到了地上。
  脏砚走向大圣杯,缓缓举起了双手,衰败的灵魂带着巨大的魔力冲进了天之
杯,而留在原地的肉体则保持着原有的姿势,仿佛虔诚的信徒。
  安格拉曼纽缓缓融入到慎二的肉体中,飞快的完成了受肉。「果然,寿命已
经没几年了,不过也好,就这样吧。」犹如一个普通的少年,他静静离开了这里。
  「此时全部之恶吗?脏砚啊,你果然,让我看到了有趣的东西啊……」角落
里,言峰绮礼的声音带着一丝愉悦。
            第十四幕五百年的执着
  圣杯内侧。
  这里是一片繁花盛开的原野,美丽,丰饶,又充满虚幻。
  「你就是获胜的御主吗?说出你的愿望吧。」凭空出现的美丽女性与爱丽是
如此相像,不同的地方,只有一股骨子里的淡漠。
  「见到老朋友也不打个招呼吗?羽斯缇萨,我记得当年你的礼仪可是连时人
都挑不出毛病的。」似乎是心情愉快,脏砚难得的幽默了一回。
  ……
  「佐尔根,你居然还活着吗?」
  「你都还活着,我怎么会死呢,里希莱姿。」
  「我……只是原有人格的复制而已,作为圣杯的终端而存在,本质上并不是
你曾经认识的那个同类。」
  「啊,是啊,你不是她,人格相同,记忆也一样,但你……不是她。」
  「那么,你的愿望是?」
  「也不用那么着急,比起现在就实现愿望,我更想多和你聊聊以前的事,比
起你在圣杯内侧的沉睡,我可是在人世间度过了相当漫长的一段岁月啊。」脏砚
说着充满沧桑的话,表情却像个未经人事的少年。
  而后,两人就这样蹲在这鲜花烂漫的永恒之地上,述说着过去的故事,有美
好的回忆,有丑恶的阴谋,有伟大的救赎,也有卑鄙的暗算,五百年的时光,被
脏砚竹筒倒豆子一般一一讲述。
  「你的愿望……是这个吗?就是……和原本的羽斯缇萨……说说这些?」
  「啊,可能是吧?不过你也说了,你不是原本的羽斯缇萨对吧?」
  「是的,没有一个灵魂能不朽,除非抵达根源。」
  「根源啊,在这里提到,就会觉得既遥远又近的很呢。」脏砚挺身站起。
  「我实际上活了500多年了呢,越是经过悠久的岁月,愿望就越多,一开
始成为魔术师时,我的愿望是抵达根源,我们创造圣杯时,我的愿望是废绝一切
的恶,灭却人类所怀的『业』,苟且偷生下来时,我的愿望只是继续活下去。」
脏砚的眼睛里透漏着疲惫。「不知不觉,我的愿望已经有了这么大的变化,哪个
才是我的本愿呢?直到进入这里之前,我都在迷茫。」
  「谢谢你陪我聊了这么多,羽斯缇萨-里希莱姿的复制品啊,我想到我的愿
望了。」
  「那么,说出你的愿望吧,我会用这个圣杯剩余的所有资源实现它。」
  「伟大的天之杯啊,请请让我眼前的高洁灵魂回到人世间吧,让我代替她作
为终端就在这里!」脏砚平静的说到。
  「佐尔根,你……」
  「你骗不了我,里姿莱希,我这般腐朽丑恶无可救药的灵魂都能活过五百年
的岁月,你那高洁的灵魂能沉睡五百年有什么好意外的。」
  「可这是我的责任,我的使命如此,这是爱因兹贝伦家的宏愿,天之杯必要
的一部分,我……」
  「那就让爱因兹贝伦见鬼去吧!我会代替你成为天之杯的终端,你……应该
像个普通的女孩子一样去活一次,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新的肉体,是你的同族。
那是爱因兹贝伦家的最高也是最后的杰作,如果不是看见她那与你如此相像的身
姿,我大概永远也不会得到解脱吧。」脏砚苦笑着。
  「安格拉曼纽说的没错,我真是个白痴,用了整整五百年,才看清,自己的
执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所以你,一定要活的比谁都要幸福啊,带着我,还有时人的份。」
  圣杯的光辉淹没了一切,脏砚的愿望正在被庞大的魔力执行着,随着一阵点
亮冬木夜空的耀眼光芒闪过,圣杯又一次失去了踪影。
  中央公园的水晶棺里,却有一个女孩的眼睛,微微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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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月后,冬木市教会附近的墓地里,多了一座小小的墓碑,上面整整齐齐
的摆放着一朵紫藤花,一朵白百合,和一朵红玫瑰。碑文上写着一句简短的墓志
铭:「不管目标多么光辉灿烂,他还是以恶行为主的邪魔外道。直到死前都无法
推翻,断掉他生存的执着。——拼命地遮掩与抵抗,就是名为间桐脏砚的全部人
生。」